夜风卷草曳枯蔓,孤塔红光映双影。
前路未知生死路,心头唯有破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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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布满灰尘的落地窗,双脚落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一股腐朽的泥土气息混合着夜的阴冷扑面而来。身后大厅里,骨瓷摩擦的尖锐噪音仿佛被隔绝了一层,变得模糊而遥远,但那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并未完全消散。阮白釉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因后怕和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她紧紧握着骨棒,冰凉光滑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沈青临扶着受伤的左臂,眉头紧锁,但眼神依旧坚定。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向阮白釉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阮白釉明白他的意思,指了指远处那座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的尖顶塔楼。那里的暗红色光芒虽然微弱,却像一只邪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让他们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然而,胸口那股与骨瓷能量丝线的共鸣感,却像是指南针一样,明确地指向那里。所有的谜团,所有的诅咒,似乎都汇聚在那座沉默的石塔之中。
“我们走。”沈青临声音低沉而有力,率先迈开了脚步。
庭院荒芜得像是被时间遗忘了数百年,杂草疯长,纠结成团,有些甚至比人还高。怪石嶙峋地散落在各处,形状扭曲,仿佛是某种古老生物的遗骸。月色惨淡地洒下,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病态的苍白,投下长长的、歪斜的影子,让前行的路途显得格外诡异。每一步踏在潮湿的泥土上,都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空气中弥漫着腐败植物和泥土的气味,偶尔夹杂着一丝难以分辨的、令人作呕的腥甜。
两人保持着警惕,穿行在齐腰深的杂草丛中。沈青临在前,用刀鞘拨开挡路的藤蔓和枝条,阮白釉紧随其后,骨棒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知道,这个庄园的每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或怪物,不能有丝毫大意。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那座塔楼在视野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近看之下,它显得更加高大,通体由不规则的黑色岩石砌成,石块之间缝隙紧密,仿佛浑然一体。墙壁上爬满了枯萎、灰败的藤蔓,它们像扭曲的血管一样缠绕着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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