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腐烂的气息。
"但要是再敢背后捅刀子——"华逸的剑穗无风自动,"我保证,南越城连废墟都不会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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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说来说去,还是要我们当附庸。"
"错!"华逸提高音量,"是要你们学会站着做人,而不是跪着当狗!"
年轻代表涨红了脸:"我们南越人..."
"南越人怎么了?"炎菲冷笑,"比谁骨头硬?比谁更记仇?"
"看看这些孩子!你们所谓的骨气,就是用他们当人质?"
女医师的银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选择吧。"华逸的双剑在鞘中嗡鸣,"是带着仇恨走向毁灭,还是放下成见重获新生。"
老者颤抖着摘下代表徽章,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三年。"他嘶哑地说,"就三年。"
城内一名身着斗篷的人的毒刃划过树干,汁液瞬间变黑。他阴冷地笑着,折扇上的金蟾图案泛起诡异的光。
"计划可以开始了。"他对着阴影低语,声音像毒蛇爬过枯叶。
议事厅的木门刚合上,华逸的耳尖就捕捉到一丝异响。
他猛地按住炎菲的肩膀,将她推向立柱后方。"趴下!"
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华逸的发梢钉入墙壁,箭尾还在剧烈震颤。
兰琪的团扇瞬间展开,五彩光幕堪堪挡住第二支袭来的冷箭。
"房梁!"炎菲的箭已离弦,房顶上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
华逸的双剑同时出鞘,剑锋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
他踹开议事厅侧门,走廊上横七竖八躺着卫兵的尸体,每个人的咽喉都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金蟾毒。"兰琪的指尖拂过死者伤口,"是阮文焕!"
城西传来震天的爆炸声,冲击波震得窗棂哗啦作响。
"声东击西..."华逸的剑穗被热浪掀起,"炎菲守在这里,兰琪跟我来!"
他们冲进浓烟弥漫的街巷,满地都是中毒抽搐的士兵。
一个泥傀突然从井口爬出,腐臭的泥浆溅在华逸的靴面上。黑剑斩过,泥浆却自动愈合。
"用火!"兰琪换成火羽模式,烈焰席卷而过。泥傀发出婴儿般的尖啸,在火焰中扭曲成焦炭。
城墙上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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