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我们进贡珍稀药材,压榨我们的矿脉,还强征壮丁去修什么'盟城大道'。"
"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女代表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就会生根发芽。你们屠城的血债,我们吃婴儿的恶名,早就刻在骨子里了。"
华逸忽然想起那个临死前狂笑的老人,想起阮文焕阴鸷的眼神,想起三胞胎臃肿身躯投下的阴影。
"所以,"华逸缓缓开口,"你们宁愿依附星屿邦,做三胞胎的傀儡?宁愿让阮文焕这样的小人把持朝政?宁愿用毒计暗算曾经的同胞?"
代表们沉默不语。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年轻女子抬头:"至少...他们不会把我们当未开化的野人。"
这句话像把钝刀,狠狠扎进华逸心口。他想起赤潮某些贵族对南越人南越猴子的轻蔑称呼,想起商队经过南越时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明白了。"华逸的声音低沉下来,"但现在的局面,总要有个解决办法。"
老者与女代表交换了一个眼神:"放我们自治。赤潮军队撤出南越,我们保证不参与任何针对赤潮的联盟。"
"不可能!"一名南越将领厉声打断,"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转头就背叛?"
争论再次爆发。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将议事厅染成血色。
华逸望着那些或愤怒或恐惧的面孔,终于明白:有些伤痕,不是一场谈判就能愈合的。
二十名南越代表坐在对面,手心里全是冷汗。
"你们的自治,我可以接受。"华逸的声音在厅内回荡,"但赤潮必须驻军。"
"凭什么?"一个年轻代表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我们只负责城防,内政完全交给你们。"
白发老者眯起眼睛:"说得好听,不就是想监视我们?"
"三年。"华逸竖起三根手指,"三年后你们可以加入赤潮,可以投靠星屿邦,甚至可以自立门户。"
"放屁!"女医师拍案而起,"到时候我们早就是赤潮的奴隶了!"
华逸的剑鞘重重杵地:"一个国家的强大,不是靠别人施舍!"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而是看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
厅内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乌鸦的啼叫。
"我们曾经是一家人。"华逸的声音低沉下来,"新时代里,不认同我们的理念,你们大可以走自己的路。"
沼泽的风透过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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