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呢?”他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极低,“我听说杂役弟子出入修神院不受限制。”易凡系紧腰带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林雨堂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块刻着“杂役戊字叁号”的青铜令牌塞进他掌心:“拿着,这是你的身份牌。”又将功法册塞进他怀里,“师父半个月后回来,你再去见他好了。”
目送林雨堂离开,易凡独自坐在石凳上翻开功法册。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樱花,他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忽然想起昨夜小诗慌乱中掉落的发带——同样的樱花纹样,只是她的发带还带着茉莉香,而这朵花,早已没了生气。
杂役营的柴房在修神院西北角,推开木门便是扑鼻的松香。易凡扛起 axe 走向柴堆时,路过的杂役弟子纷纷侧目——这个新来的少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却偏偏在看到院角那丛野蔷薇时,脚步顿了顿。
“云凡!”身后突然传来低唤。易凡转身,只见凌萱仙子抱着一摞书册站在月洞门处,发间玉簪换了支素银的,更衬得肌肤胜雪。她左右张望片刻,快步走近,将一方帕子塞进他手里:“鹿儿...她还好吗?”
易凡指尖触到帕子上绣的鹿纹,心脏猛地收紧。帕角绣着朵小小的萱草花,针脚细密,显然出自女子之手。他抬头望向凌萱,却见她耳尖泛红,慌忙解释:“我...我是说,若你见到她,替我问声好。”
“仙子认错人了。”易凡将帕子塞回她手中,转身走向柴堆。axe 劈开松木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他盯着飞溅的火星,忽然想起凌萱刚才说的“鹿儿”——那个总在他梦里出现的名字,那个死在他怀里的小鹿,究竟和眼前的仙子有什么关联?
暮色四合时,易凡终于劈完了最后一捆柴。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摸出怀里的令牌。青铜表面刻着细小的纹路,他借着暮色仔细辨认,发现竟是幅简略的地图——藏经阁地下三层,赫然标着个红点。
“杂役戊字叁号,跟我来。”管事的声音打断思绪。易凡应了一声,跟着那人走向杂役宿舍。路过荷花池时,水面倒影里忽然晃过道白色身影——是凌萱,她站在九曲桥上,手里的帕子被风吹得扬起,鹿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宿舍里鼾声如雷,易凡躺在硬板床.上,望着头顶的房梁出神。窗外,修神院的塔楼亮起灯火,钟声沉沉响起。他摸出藏在枕下的炼体功法,翻开第一页:“炼体之道,先淬皮肉,再锻筋骨......”字迹突然模糊,他闭上眼,小诗的哭声、凌萱的帕子、林雨堂的令牌,在脑海里交织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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