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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低头凑近她的脖颈，突出的犬齿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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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馨香，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血液的甜香味道，那温热的血管就在姜氤的牙齿下面，只要微一用力，就能刺破皮肤，吸食到最甜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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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太饿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强行忍耐，那焦灼简直在焚烧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想要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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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烟，”姜氤贴着她的侧颈哑声低喃，“我能吸干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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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相信你不会的。”杜南烟抬起手，竟然虚虚地将她拥住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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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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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姜氤身上其实稀松平常，不论是进入试炼场，还是被父母说教；不论是身受重伤，还是没有一个人记住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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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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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她这样拥抱住，用这样温和带颤的声音在耳边轻声低语，竟然让姜氤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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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忽然重重一把将杜南烟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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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整个人缩回角落里，紧紧地贴着她那一侧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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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她哑声道：“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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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烟打开车门，季姐正焦躁地在外面踱步，见状立刻凑过来查看她的脖子，见到没有咬痕之后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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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季姐，你开车吧。”杜南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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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紧吗？”季姐隐晦地向车里瞟了一眼，“大小姐，您要不要自己叫一辆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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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杜南烟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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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姐战战兢兢地跑去前座，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看起来应该是后悔出这趟车了，恨不得马上就把她们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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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十分安静，只能听见季姐压抑不住的急躁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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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烟往旁边看了一眼，姜氤整个蜷缩在角落里，把她的外套死死裹在身上，看起来简直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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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烟犹豫片刻，把衣袖挽起来，将左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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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脖子确实不好，容易被人发现，咬胳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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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季姐默不作声地加了一脚油，车速霎时间又提了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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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氤这次看都没看杜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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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把杜南烟的外套丢回她身上，然后打开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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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凉风呼啸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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