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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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卑职这就去办!"
夜色中,33师的梆子声自城头传来,惊起寒鸦掠过猎猎作响的"大清"军旗,与远处新筑的炮台轮廓融成一片肃杀。
次日破晓,数百铁骑快马裹着晨雾冲出库伦城门。
骑手们怀揣绰尔多连夜抄录的文书,每份文书均盖着鲜红印记,随身携带着特别信物,马蹄踏碎霜花,朝着车臣汗部草场、土谢图汗部牧群疾驰而去。
"十年不纳赋税!"传令兵挥着墨迹未干的黄绢,在斡耳朵营帐间高声疾呼。
"往后王公不得私征钱粮,违者削爵夺地!"
消息如燎原之火,迅速在马奶酒的醇香与牛粪炊烟间蔓延。
老牧民阿巴泰颤抖着摸出羊皮税单,浑浊的眼睛盯着文书上醒目的红印。
"真...真有这等好事?"年轻牧人苏赫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被王公管家抽打的鞭痕:"管他真假!只要不用再交税,就跟着朝廷走!"
土谢图汗部世子的金顶大帐内,世子延丕勒多尔将密报狠狠掼在狼皮地毯上,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帐中众人。
"清廷以防备准格尔为名,在各要道驻兵,又突然免去牧民赋税——这分明是在为吞并蒙古铺路!
先有安南、朝鲜落入其手,如今竟借着举办什么'华人运动会'的由头,将蒙古王公尽数诓至京城观礼!"
半月前,延丕勒多尔就吩咐亲信那木泰前往京城打探消息,可至今音信全无。
那木泰的副手哈斯巴根跪在帐中,额头沁着冷汗:“世子,我们沿途搜寻多日,派出去的兄弟全都没了踪影!”
延丕勒多尔压低声音,喉结剧烈滚动,目光中满是森冷:"恐怕父王他们早就被清廷软禁了!"
帐内空气瞬间凝固,管家巴图双腿发软,险些跪倒:"世子,这话可千万不能..."
"还能再自欺欺人到何时?!"延丕勒多尔突然一脚踹翻身边的雕花矮几,杯盏碎裂声惊得帐外的亲兵下意识握住兵器。
延丕勒多尔大步走到悬挂着蒙古诸部疆域图的毡墙前,手指狠狠戳向京城方向。
"清廷借着运动会把各部王公骗进虎穴,如今库伦城的粮草堆积如山,各地驻军日夜操练,这不是蓄谋已久是什么?!
如今更是用免赋税收买牧民!等那些只认实惠的人倒向清廷,我们举兵就是与草原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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