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受,不过还好最后城民们想通了。”
“城民们并没有想通,那时,是我为了不冷到各位前辈之心,暗地中用出‘禁闭阵法’,使真挚之言在城民心府不断回荡,这才激起了他们的些许共鸣而已。除此外,我想这几日你也曾亲身体会。”
吕晨婉点了点头:“谢师弟只是收了村民的通行牌,却惹得村民不愿再吐露有关血瘟疫的事。”
“所以,这几日,我专门写下上古美事,使人在城中诵读,期望能改变这一现状,重塑城民对我们的信任。”
吕晨婉叹了一声,问:“你提起这个是想说什么?”
“普通人对我们都正在失去信任,何况沈王二人生于经商世家?对于商人来说,花费大力气救下两个人,还是两个不学无术的人,他们不认为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自然,也不认为我们会尽心尽力去救,但沈王二人并不想死,所以才会有眼下的局面。”说到这,雍远忽然有种预感,道:“晨婉,我们迟迟没有寻到医治血瘟疫之法,沈王两家应该也知,可沈王二人染疫多日,纵有灵丹妙药压制血瘟疫之毒,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二人绝不会坐以待毙,那么何大夫的事恐怕另有玄机!”
“是啊,于家庄发生血瘟疫的事永牧州人尽皆知,那个给于大夫儿子指路的人怎敢让孩子进屋询问?”
雍远叹道:“真是人心不古!”
吕晨婉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先去查明血瘟疫之源,至于检测血瘟疫、医治血瘟疫的方法,就由我来。”
“嗯,只能如此了,可是你要明白,这几件事做的无愧于心就行,万不可背负太多压力。”雍远说得心诚意真切。
吕晨婉不由思量:“正是因为压力,刘渊师兄才会误入邪恶道,而远师兄也是。”一时眼眶通红,背过身道:“我知道明白的,你快回永牧州调查血瘟疫之源吧。”
雍远很有迟疑,想了片刻,才道:“晨婉,梁公子三人这几天在忙些什么,你带我去看看吧,远远看看就行。”
吕晨婉知道雍远是舍不得自己,想自己多陪陪他,他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已是难能可贵的绵绵情话,鼻子一酸,险些回身拥他入怀,可她不能,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狠心拒绝,不然以后雍远会更为伤心;可她想起自己以后再不能陪他,他又会孤孤单单,如何能不伤心?顿时眼泪倾出,此时此地,此情此身,纵使她想狠心疏远雍远,又哪里狠得下心来?她既不能狠心拒绝,又无法拥他入怀,只得答应,也乐意答应,点了点头,默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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