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不用。”吕晨婉赶紧拒绝,又恐雍远生疑,忙忙解释:“两位大夫也忙了一天,你别瞎操心了。”这才问:“你怎么来了?”
雍远便将何大夫的事说了,再表明来意:“城中之事,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今天来,是想和你一起调查血瘟疫的事。”
吕晨婉听了,心有惶恐:“若远师兄留在这,我染上血瘟疫的事恐怕很快会被发现,让他平增忧愁悲苦,更负他一往情深!”思虑狂转,终于稍有办法:“雍师兄,我也有事告诉你。”却是将“远师兄”改回了“雍师兄。”
雍远略有惊疑,却不曾在意:“晨婉,是什么事?”
吕晨婉告诉雍远这几天的调查所得,而后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想,可能是天魔种下血瘟疫给沈、王二人,胁迫二人做下这等滔天罪事,但我并无证据,也不知该去哪里寻找二人。”
雍远皱眉道:“晨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天魔逼迫二人,为何不让二人在永牧州传染血瘟疫?”
吕晨婉也觉有理:“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这件事恐与天魔无关。”
“那会和谁有关?”
“你再想想,付掌柜携卷钱财而走,这种事沈、王两家若是作罢,他们就不怕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沈、王两家生意做的何其之大,岂能不谙此道?由此看来,反倒是欲盖弥彰!”
“你是说血瘟疫的事是沈、王家族所为?可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有一个小人的猜测,你且一听。沈王二人不知从哪染上了血瘟疫,但他们知道这血瘟疫之毒当年是依靠圣兽之血才治好,二人也知道,圣兽都已离开九牧,圣兽之血恐怕再不能有,二人还知道,血瘟疫可以悄无声息的传染,二人更知道,自己品行不端,认定我们不会费心帮助,但是,若二人将血瘟疫的事闹得足够大,大到我们不得不重新寻找解救之法,这样他们就可以装作受害者,与于家庄村民一同获得救助。”
“这……难道这样做会比直接求助更好吗?”
“直接求助当然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但这几个月来,四城五门接连败北,九牧处处谣言四起,尤其是原睦邑失守时,修道者无法救下所有人,只能保全自己最亲近的人那件事,使得人心惶惶,在这样的情形下,一些人已对修道者的信任产生了动摇。晨婉,你还记得当日在广场时四城五门开诚布公时发生的事吗?”
“嗯,那么多城主、门主费心解释谣言的事,但城民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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