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己的终生幸福和仕途,由不得何瑾不认真,哆哆嗦嗦地道“殿下,说说,好生跟微臣说说你皇姐之前不是挺看不上我的,怎么现在又非我不嫁了?”
朱厚照一脸敬佩地看着何瑾,继续道“最后还是母后亲自询问,皇姐才说出了实情,言就是一眼相中了你,其余人打死都不嫁!”
大明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什么没吃过见过?
如此一来的结果,便使得公主和驸马候选人,无论在气质、学识还是三观等方面,都相差极大。
尤其还是朱秀英那种母老虎,敢作敢为又有点心高气傲,明显就是挣脱封建礼教束缚的妇女解放急先锋代表。
呃这样看来,朱秀英还是很善良的,知道自己不能去祸害一位良民。
难道,觉得我经得住祸害?
想到这里,何瑾赶紧再度问道“那陛下是个什么意思?”
“父皇倒是劝说过皇姐,言已免了你的驸马资格,君无戏言,不可出尔反尔。”
可不料,朱厚照却很认真地言道“也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事儿,母后站在了皇姐一边。”
“是啊,这天下能让父皇改变主意的,就是母后了。”
“啊?”何瑾可不在乎弘治皇帝的夫妻生活,他只觉得照朱厚照这样说,自己驸马那事儿还有点悬啊!
“不了了之呗,三位驸马候选人,都被取消了资格。看样子,今年选驸马一事,恐怕要作废了。”朱厚照一摊手,无所谓地道。
“这有什么?”朱厚照貌似对这事儿,知道的还不少,道“母后说了,大不了就对外宣称皇姐病了,明年接着再选”
“还不是你皇姐闹的,我哪还有心情?”怏怏不乐的何瑾,连鸡腿儿都不吃了,神色沮丧地告别了朱厚照。
借着火烛的光,他看到三个箱子的金锭和珠宝,反射出奇妙的光彩。
果然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啊!
就算弘治大叔出尔反尔了,那也要等到明年,再开启新一轮的驸马挑选。
大不了,真提前安排一下,扬帆出海、逃之夭夭。
想通这些,他又忍不住贪婪地、细细地摸了一遍那些金锭和珠宝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密室。
从沈秀儿和柳清霜温柔乡中醒来的何瑾,不由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又屁颠颠儿地赶去东宫上班。
可刚到詹事府,他就觉得今日气氛,有些不一样。
这状况,泾渭分明又蓄势待发,好似两帮团伙要火并。
“刘瑾,你这奸佞之徒,蒙蔽殿下,动摇国本根基,简直该杀!”杨廷和首先开炮了,杀机腾腾。
“有礼则安,无礼则危。故不学礼,无以立身!”
“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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