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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沟飘远了，她有时候会想起小时候，元英总是跟她对着干，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喊姐姐。她跟元英是一山双灵，燕槐序是唯一能压制元英的人，她们本来就是天生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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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老天生两只恶灵下来，就是为了让她们彼此制衡的，她注定要跟元英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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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像能看穿燕槐序的想法一样，拍了拍燕槐序的肩膀：“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信的就是‘注定’两个字。谁能注定你的命？你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有我替你撑着，区区一个元英，难道还能翻出天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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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元英那个大馋丫头到处大吃二喝地吸收灵力，她尚且都不认命，你又哪来的‘注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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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转过头来，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注视白月练，在对方赤诚的眼睛里，看到了和故人相同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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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倏地笑了：“你说得对，白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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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很少叫白月练的名字，一开始是“特派兵”，后来又总是“东岳大帝”，这三个字从燕槐序嘴里出来，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白月练心里一阵酸涩，随即被更大的满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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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站起身来，黑色修身长裙衬得腰很有劲，款式上露着一只胳膊，肌肉线条特别好看。她低头整了整自己的黑色手套，散漫地冲别墅里一抬脑袋：“我们回去吧，燕队想不想上麻将桌摸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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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也站起来，笑道：“这是公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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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红温了，一把勾过燕槐序的脖子，恶狠狠地往里走：“我说是就是，陪领导打麻将当然是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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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靠刷脸加上淫威驱赶了一批打麻将的阎罗，拾掇出一张空桌子来，并热情邀请厉温上桌，厉温生气拒绝后，派出了家属代表陈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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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见燕槐序冲她招手，立刻颠颠地就来了，后边还跟了个随时准备落井下石的杜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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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桌三位支队长一位鬼帝，声势浩大地搓起了粉色凯蒂猫麻将，连薛礼也拉着蒋韵过来凑热闹，看了一会儿，把手往自己袖子里一揣，叹道：“陈队长的手气跟楚江王不相上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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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清悠悠地摸了一张三条，往外一打：“你懂什么，我这叫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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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了。”燕槐序把牌一推，笑意盈盈地接过那张三条：“多谢陈队的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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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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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运气好得离谱，有时候开局摸出七小对，有时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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