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也说了这么一番话,现在年轻人可比我们那会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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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蝉时雨,乃至池云谏,她们没经历过一千多年前的那场灵灾,所以谈起元英,总比地府其他人更坦然无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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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就是随口一说...对了,前几天楚江王跟我说,我赊的那些罚款您替我交上了,还没来得及当面谢谢您呢......不过我这个月工资花完了,等下个月提成到账了,我再还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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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白月练笑了一下,指指手里的奶茶:“就当请你喝饮料了。而且我要是不去一趟阎王殿,还不知道你半个月往薛礼那跑了十几次呢,怎么,还是放不下你母亲的事?执念太重的下场你也体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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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顿了一下,说:“东岳大人,我前几天进了一个恶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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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道:“嗯哼,看来是有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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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提着奶茶往查察司走,边走边道:“阵主是一个女孩的记忆。她家里重男轻女,对她动辄打骂,吸血鬼一样把持着她的一切,我跟几个同事在那个阵里走完了她的一生,等出来的时候,都忘了自己是来拔除恶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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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没吱声,静静地听她说下去:“前段时间,就我中傀儡丝的那段时间,我突然回忆起了自己当人的时候,这确实挺突然的......我突然想起来,我妈妈曾经提过一次,说我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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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放低了声音:“可她很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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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应溪山轻轻说:“大部分家庭都是这样的,不一定像恶灵阵里那么面目狰狞。只是很平常的一生中很平常的一个午后,那个最爱你的妈妈,她会仔细为你晒被子洗衣服,早上五六点起来给你做早饭,她细心地教你用卫生巾,一遍遍地叮嘱你好好学习才有出路,她替你谋划未来,看着你多喝水好好吃饭,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还是想要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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