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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一个屋顶突然开始漏雨，只是有一条缝而已，不补的话不至于把房子淹了，但永远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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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这句话会像一个种子，开始生根发芽，特别是读了书的女孩。你会越来越惴惴不安，开始精密地剖析对方每一个微表情，你会怀疑她对你的爱比起表现出来的到底有多少，此后每一句关心，每一句问候都变成了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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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即使母亲已经死了，应溪山有时还会幻想假如自己有个弟弟，他会分走母亲多少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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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沉默了一会，说：“你出生的那个年代多少女孩长都长不大呢，我们不能这么苛责一位母亲，她也是时代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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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怪她，”应溪山低了低头：“我只是很想她，我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妈妈做饭可好吃呢，如果转世投胎后她还有这手艺，到了新时代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现在一定很快乐......这确实是我的执念，我也只是想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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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应溪山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白月练：“东岳大人，你能带我去转轮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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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噎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在这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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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心太软了，也没见这些小孩去找燕槐序帮忙，可见心硬的人确实能少很多麻烦。但她看着应溪山满怀希望的眼神，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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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这种女孩，心里装着山川海啸，带着蓬勃而旺盛充满生命的野性，就这样朝着你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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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白月练妥协道：“那你得保证不管看到什么，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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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就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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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白月练抬抬下巴：“那我就带你看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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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山问道：“...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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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古怪一笑：“转世投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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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轮王办公室里，薛礼听了两人的来意，笑眯眯地拒绝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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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摸了摸下巴：“东岳大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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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道：“就是陵光再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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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这家伙在这绕着圈挤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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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回头看了一眼伸头张望的应溪山，姐俩好地揽过薛礼的肩膀，悄悄咪咪道：“薛老师，我那里珍藏了一把古代机关箫，大昭国皇帝陛下亲手做的，她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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