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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身临其境的感觉搞得她手指有点麻，也没用继续睡的欲望了，索性翻身坐起来，够过床头上的水杯，刚递到嘴边，就听见阳台一阵窸窸窣窣，她皱了皱眉，起身拉开了阳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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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大半夜偷偷翻别人家阳台，被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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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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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月练干笑一声：“那什么，我鞋带好像落你家阳台上了，我过来找找，没打扰你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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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完，燕槐序却没回答，只懒懒地靠着阳台门，眼尾还有点红，像是有没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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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又开始了，白月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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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散发那种诱惑，若有似无的邀请，像一朵危险的罂粟，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心里想的是征服你，统治你，让你跪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膝头，然后抚摸她白润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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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白月练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被我吵醒了还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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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却轻轻一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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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盯着那张脸，愣愣地哦了一声，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哦，饿了，饿了好。那什么，正好我也没吃呢，我做点吧？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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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自顾自地走进燕槐序家里，啪啪几下摁开了房间里的灯，燕槐序被灯光刺了一下眼，懒洋洋地躺回床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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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打开冰箱：“都行是什么意思？不许都行，都行最难伺候了，我看看……你这还有点鱼，喜欢清蒸还是红烧？糖醋？牛小排怎么吃？燕队燕队燕队——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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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动了一下手指，被这闹腾的热闹从古战场拉回了人间，她翻身起来，靠着房间门指挥道：“多宝鱼清蒸就行，其它的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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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拿食材的间隙瞅了燕槐序一眼，突然洗了把手，把自己的厚外套脱下来往燕槐序身上一盖，驱赶道：“去去去，床上躺着去，马上入冬了你也不嫌冷……玩会手机吧，一会儿好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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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愿意自己忙活，燕槐序也不拦着，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系围裙的高挑身影，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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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熟悉感就跟在沈令妤恶灵阵里一模一样，甚至是一种强烈的...既视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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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披着的外套上传来白月练特有的香味，跟她头发上是一种味道，烧着了的梅花木头，干燥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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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坐在沙发上，缓缓把外套拿下来叠好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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