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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喝了口热水，盯着曲奇饼干盒里的那块石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又说：“我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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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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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道：“你刚开始说这玩意是恶灵阵的实质？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恶灵阵不一定需要恶灵阵主，一段带着妄念的记忆就可以落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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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地藏王点点头：“现在外面传回来的情报也确实如此，有些无害的恶灵阵，阵主甚至是判官小队认识的人的记忆生成的，而且并不完全一致，会随着时代和外部条件随机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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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月练饶有兴味地看着地藏王：“既然如此，沈令妤会不会也是我们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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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皱了一下眉，思考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而且根据蝉时雨交上来的总结报告，沈令妤甚至跟应溪山一样，都直接接触了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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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把杯子放下：“得了，这下地府可要热闹成一锅粥了。要是有需要，你就派人来找我，管理我不行，打架还能帮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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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难得地笑了一下：“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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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燕槐序突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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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传来走动的脚步声，大概是白月练回来了。燕槐序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瞳孔有点失焦——她居然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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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算是能称得上见鬼了，燕槐序从不做梦，今晚却破天荒地梦见了她和元英的生死一战，在那片古战场上，硝烟凛冽，血气飞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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