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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东岳大帝麾下缺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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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白月练踹开老头的房门，一脚踹在他心口上。那老头屁滚尿流地往后躲：“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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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抓起他的衣服领子，像提鸡崽子一样提起来，眉眼间都是戾气十足的笑：“老头，你都知道什么，看见过什么，这地方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就是个普通鬼魂，现在给你一个陈述的机会，想不想魂飞魄散，全看你自己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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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站一边乖乖地托着燕槐序的胳膊，眯着眼看了一会儿：“三魂七魄俱全，他确实是个普通鬼魂。诶……之前一直紧张兮兮的没注意看，还以为他是阵里的造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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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距离自己当首席的巅峰时刻也过了千把年了，刚重生回来脑子断片断得很厉害，很多事没人说她就想不起来，于是摆出一副虚心的样子：“优等生，厉鬼没有三魂七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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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有编制的判官支队长，居然会问类似“天上下的雨是不是水”这种基础认知问题，按理说是很奇怪的，不过蝉时雨没顾得上在意，解释道：“厉鬼和恶灵少一魂一魄，魂魄无法伪装，是区别它们的主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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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点点头，难怪之前白月练一直没管这个老头，有可能恶灵阵坐成的时候这个魂魄正好被吞噬了，有可能误打误撞进来的，总之是个活魂，那就没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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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一看这架势，立刻下跪磕头，屁滚尿流道：“我…我本来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啊，按理说应该是死了才对，我也不晓得村子怎么会变成这样，青天大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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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哼笑一声：“你本来就是这个村子的，然后告诉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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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再问，燕槐序却突然一抬手。那是个不容置喙的打断手势，并且抬了一下就搁下了，明显当惯了上位者的人才会这样，因为习惯了别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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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轻声道：“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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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这间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外面，此刻隐隐约约传来几声不明显的低吼，燕槐序侧耳听了一会儿，说：“它们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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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震惊了：“你还会丧尸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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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睨了她一眼，不太明白这个优等生怎么时而什么都懂，时而又像个二百五：“所有动物都可以通过叫声传递情绪，你没养过猫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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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十分无辜：“我老师不准养这个，所有魂魄一律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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