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致。”他语气平淡,却让南疆王额角见汗。
“误会!定是下人疏忽!”南疆王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忙命人换乐器。
阿娩却已起身,从袖中取出支白玉箫:“不若我与公主合奏?”她将箫递给楚衡,眼波流转,“夫君替我起个调?”
楚衡挑眉,接过玉箫抵在唇边。一曲《折柳》悠扬而起,阿娩随着乐声轻移莲步,广袖翻飞间如流风回雪。满座宾客看得痴了,就连琳琅也不由自主跟着节拍轻叩案几。
乐声渐急,阿娩旋身时“不慎”碰翻琳琅案上酒盏,葡萄酿泼了对方满裙。
“哎呀,失礼了。”她歉然一笑,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公主这衣裳……倒比方才更艳丽了。”
琳琅看着裙上大片酒渍,脸色阵青阵白。楚衡的箫声恰在此刻收音,余韵袅袅中,他朝阿娩伸出手:“夫人舞技又精进了。”
南疆王干笑着打圆场,命人重新布菜。琳琅离席更衣,临走时狠狠剜了阿娩一眼。
“调皮。”楚衡借着斟酒的动作,在阿娩耳边低语。
阿娩抿唇一笑,在案几下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夫君教得好。”
烛火摇曳,映得她侧颜如玉。楚衡凝视着她此刻的模样,忽然觉得,或许失忆反倒是上天恩赐——如今的阿娩,比从前更懂得如何与他并肩而立。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一名侍卫慌张跑来:“禀王上,公主她……”
话音未落,琳琅已换了一身更暴露的纱裙回来,径直走向楚衡:“楚相,琳琅敬您一杯。”
她俯身时衣领大开,几乎要贴到楚衡身上。阿娩突然咳嗽一声,手中罗帕“不小心”扫过面前烛台——
“轰!”
整张食案瞬间燃起蓝焰,惊得琳琅踉跄后退。阿娩“慌乱“地扑进楚衡怀里:“夫君救命!”
楚衡抱着“受惊”的夫人,看向南疆王的眼神冷如冰刃:“看来今晚,不宜再饮了。”
南疆王擦着汗连连称是,琳琅站在火光映照不到的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回程的马车上,阿娩把玩着顺来的葡萄酿,忽然轻笑:“那公主看你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你。”
楚衡扯松衣领,露出心口疤痕:“夫人才是,差点烧了人家宫殿。”
“我哪有?”阿娩眨着眼装无辜,“明明是烛台自己倒的。”
夜风吹起车帘,漏进一缕月光。楚衡突然将她压倒在软垫上,指尖抚过她嫣红的唇:“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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