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他想起萧宾月今晨醒来时,迷迷糊糊唤了声“阿衡”,那是她与他前世纠缠才会用的称呼。
“种蛊。”
巫医并不意外,却还是确认道:“楚相想清楚了?若她某日突然想起一切……”
“那就到那日再说。”楚衡解开衣襟露出心口疤痕,“至少现在,她是我的。”
能偷得一日欢愉,便是一日。
——至于来日……
——来日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巫医将玉蝉放在他心口伤疤上,那蝉竟如活物般扒住皮肉,腹腔中的蛊虫顺着疤痕钻入血脉。楚衡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却始终盯着案上那方绣帕。
“另一件事。”他咬牙忍过一阵剧痛,“噬心蛊……可有压制之法?”
巫医往炭炉里扔了把黑色粉末,火焰顿时蹿高半尺:“每月月圆前饮雄黄酒,可暂缓痛楚。但此法伤身,用多了折寿。”
楚衡系好衣襟,唇角勾起冷笑:“无妨。”
他本就没打算长命百岁。若真有萧宾月恢复记忆的那天,他宁愿死在她手里,也不要看着她再次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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