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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要辜负仙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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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不知她为何多此一句，她肯定不会辜负庄锦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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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道：“仙尊受的情伤太重了，那时候拯救了天灾灾民之后，她法力尽失，听说你为她打上天庭，她追过去找你，谁知道看到的是你的‘尸首’，她受不了，无情道才破的，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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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如身遭雷击，四肢都失去感知，浑身发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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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的无情道不是因为救天灾破的，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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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一股脑地冲进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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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庄锦复正在穿衣，衣衫的两袖搭在臂弯上，半个美背露着，见到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人，也不恼，只轻轻骂了句：“小皮猴子，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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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把衣衫提上，慢条斯理地穿好，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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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低头跪在面前，地板上还嗒叭掉了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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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给我下什么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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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账。”说罢给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响声令人心惊，“你怎么不告诉我无情道是因为我才破的，我……我还那样对你，我逼你离开我，还逼你跟我说愿意，我不活了……”抬起手还要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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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忙施法拦住，疾步过去，蹲在她面前，不敢去碰她自己打红的脸颊，生怕碰疼了她，手停在脸颊外，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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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很快破开了她阻拦她手的法术，挥掌再打，庄锦复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给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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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术儿，别跟自己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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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眼泪一直掉，这只手不给打，那只手上，最后被庄锦复强行按在地上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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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就是混账，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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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你哭我心疼，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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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听到里头动静，在门口恨自己干嘛要多这句嘴，苓姑娘是好性的，要是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估计大半辈子都会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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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回踱步，也不敢进去，怕撞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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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按住她的手，低头吻去她眼下的泪，一点一点，耐心地安抚她：&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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