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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修无情道断情绝爱，我做不到那么极端，我的无情是寡情，疾恶如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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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小牧童之后，我感觉四肢飘忽，我的身体没有温度，整日浑浑噩噩，见了恶人就杀，两年后无情道成，我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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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别了牧童之后，走入荆棘荒野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死之时顿悟，已经修成正果，但我执念太深，逗留人间多时，直到我无情道大成，我才飞升到天庭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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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揉上苓术紧颦的眉头，“好啦，肉身成圣者极少，我不是那样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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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将她放到温暖的浴桶中，蹲在她面前：“以后，我替你去犯险，你不要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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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揉上她的脑袋：“乖乖，都过去了，我不要你为我以身犯险，你若出事，我真的会再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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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情绪汹涌，再不出去就要被她看见自己的脆弱了，手脚都不自然道：“师尊，你慢慢洗吧，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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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有些疑惑，她可以留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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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姑娘想出去，便出去吧，术儿也累了，不能再期待她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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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出了门，将门关好，捂住嘴背靠在门背上，低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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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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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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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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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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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情道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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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破的时候有多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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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渐觉自己泣不成声，很快她便要洗好出来了，不能被她发现，苓术强忍住情绪，一抹眼泪，站着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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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她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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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打廊檐下过，是来叫她们吃晚饭的，她们两人亲密无间，路上碍于自己这个老妇人夹在中间，很克制，没贴在一起过，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肯定要亲昵一番，这些海姑都支持，只怕她们贪玩，不吃饭对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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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姑娘，你们……可以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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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洗好了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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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欣慰地点点头，看她们两个现在好好的，她也放心了，奈何走的时候多了句嘴：“苓姑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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