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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发脾气，庄锦复只觉得她像个奶猫摔玩具，小发脾气，无伤大雅，故而总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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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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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已经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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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段极好，丰腴之处与她一起挤着，美脖往上，脸蛋线条流畅，再没有随手可掐的肉脸蛋，没三年前那么白，晒得黑了，唇线眉弯鼻梁，美得恰到好处，一双眸子精亮，发着青春年少的辉光，藏着些独有的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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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比三年前更重，手掌也长得与她的手大小相当，苓术的手掌包过来，与她冷的体温相比，灼烫得要将她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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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错愕之间，将苓术凌压过来的侵略感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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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庄锦复失措的表情，苓术哼笑一声，很是得意：“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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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偏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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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捏住她的下巴，回正，要她看着她：“师尊，你看清楚，我已不是三年前的我。九天之上，我也有神位；人间大地上，我也受人敬仰。我不会再畏你怕你，忌惮你分毫，我只会更直接更放肆地遵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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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鼻息下热的气息扑过来，惹庄锦复脸上一阵痒意。过去是知道苓术无论如何都不能强过她，故而有种年长者对后辈的纵容，如今苓术直白的目光扫过来，未语之意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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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就是要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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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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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位居高位多年，在人间，还未有人压过她一头，她不喜这种处于弱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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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让她有了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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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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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直起上身，双腿叉开跪在她身侧，举起双手，刁顽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滚，我滚。”缓缓后退，站到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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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撑着支起身子，双手往她面前一伸，发号施令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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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挑挑眉，轻佻又随意，解开发带。收起发带往发上一系，完好的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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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知道我是什么烂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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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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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粲然一笑：“那么告辞，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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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规规矩矩从房里退出来，回张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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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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