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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你是我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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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泪在眼中，将落未落：“你以前从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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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我单纯天真，”苓术拉下她的手，“以为这世上的所有有逆于我的东西我都能推翻，什么世俗、权势、流言、地位……我全都不放在眼里，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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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的人，跟我在一起对你而言并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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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感觉浑身发冷，感觉她失去了一片赤诚真心。她依然眼神坚定道：“爱，无价。为何要用价值来衡量爱？爱情不是做买卖谈生意，不是非要钱配得上货，物有所值，我爱你，只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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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低头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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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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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妖族，也不能现于世，她这个妖王，注定是个见不得光的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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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尊，我辱没了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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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庄锦复终于卸下枷锁，破除爱一人和爱众生二选一的难题，苓术又像她一样，背起了应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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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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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解除师徒关系。从此天涯两方，各自相安，承蒙照顾，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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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看到她眼里的漠然，瞬时惊恐不安，要她再失去一次她吗？不要。她哄道：“不，不不，我们继续师徒关系，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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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一咬牙，想将人吓跑。弯腰将人扛在肩上，直奔厢房，踹了门进去，走进内室，将人按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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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没想到她突然这样，露出惊慌失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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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扯下自己的发带，握住庄锦复两只手，绕着圈捆起来，她看见了她惊慌的眼神，把她的手举过头顶，身子压下来，厉声问：“你爱我？爱我这个满脑子只想欺负你，想在床上看你哭、看你失语、看你求我的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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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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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从前冒犯，从来都知道分寸，向来是知道看她脸色态度，从未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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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态度强硬，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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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庄锦复明显感觉到小姑娘与从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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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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