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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不是疯了，那这是什么？那画中画的又是什么？放手，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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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现在就有一种冲动，用蛮力拥住她，然后吻着她，磋磨着她。她拼命把这念头压住，控制住自己，可另一种念头与她抗衡着，她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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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紧握着她，眼神似鹰，盯着她，向她靠近，庄锦复不由得后退一步，谁知她还在向前进，庄锦复不喜这种被人拿捏住的弱势感，站定步子，用了法力一甩，广袖在空中画了个弧，苓术被甩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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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临走时只留下一句：“去清息殿外，雪地里，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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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对着她的背影喊：“你为什么不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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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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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之后，空气又恢复了令人舒适的温暖，苓术站起来，果真去清息殿外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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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息殿外没有殿内的温暖，漫天大雪，隆冬严寒，苓术才跪了一会儿身上就已积了一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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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饭时间，海姑到处找人，仙尊说好要留下吃饭的，这会儿反而出去了，书房里找不到苓术，未抄完的《道德经》还摆在书案上，被翻过的话本还放在书柜前。听其他人说苓术跪在殿外，着急忙慌地打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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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慈和地笑着：“你惹仙尊生气啦？仙尊一百年也难生一次气，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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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气道：“你来看我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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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蹲在她身边，另一只手高高举着伞：“没有没有，仙尊也有做得不对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去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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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瞧见簌簌雪花落在海姑的肩膀上，她眼睫也沾上了白雪，便把伞往她头顶推了推：“她没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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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拍拍她头顶的雪道：“那也不能罚人在大雪天里跪着啊！这多伤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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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执拗道：“海姑你别说她了，就是我的错！我惹恼她了，她不想理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要滚下山继续当我的野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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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不明所以：“那到底什么事儿啊！是不是因为我偷偷给你看话本被她发现了？怪我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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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说不出口：“不是啊！哎呀你别问了，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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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不走，最后看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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