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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翻篇了吗？庄锦复什么态度也没有，连一句骂都没有，就好像她喜欢她这件事在庄锦复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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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无法接受她冷淡的样子，她想，总要有一个答案，是接受还是拒绝，庄锦复总要给她一个答案，于是她颤着声音，问：“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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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庄锦复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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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头都没抬……苓术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你觉得我恶心吗？庄锦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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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停笔，合上批阅好的这本，放到右手边，又从左手边拿过来另一本：“你觉得我应做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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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心焦如焚，想着自己的去留：“你要把我赶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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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终是抬眼：“我没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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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知道她心思不纯，又不将她赶下山，将一个觊觎自己肖想自己的人放在身边，这算什么？彰显自己的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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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不需要她的大方，她只要一个答案，死或活给个痛快，而不是钝刀子似的割磨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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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这也算是纵容吗？”苓术将门扣得死紧，在她面前收敛的疯态又显露出来，她伸手去抓那本话本，话本在她指尖触碰到的瞬间，随着外层的冰花一起破碎，化为一团碎片，在她面前像冷雪一样无情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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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坐在那儿，气势如战前指着布防图的设计战斗路线的将领，目视着苓术，问：“那我应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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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道：“扔你到大雪天里跪上三天三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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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苓术逼近她，“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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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疯了。”庄锦复起身，状若无事地要走出去，错过苓术身旁时，手腕被她拽住，庄锦复用力一甩，没能甩开，冷声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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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的眼极红，眼中蓄满了隐忍的情绪：“你觉得我是什么？疯了吗？我没有，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知道我心思见不得光，你发现了，知道了，为什么不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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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举起那只被她紧攥着的手：&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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