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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光是听着就觉得牙酸,赶紧上前去扶她:“没事吧?师姨不是说已经医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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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在桌旁坐下,揉了揉眼睛:“约莫是血流多了,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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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临风就坐在那儿不动了,俨然是一副等着别人打开食盒、把粥端出来再摆在她面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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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和她各自坐在桌子一侧,沉默了半晌,起身把粥端到她面前,又把勺塞到她的手里,伸手郑重地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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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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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睡眼惺忪地把勺子戳到粥里,舀了一勺,放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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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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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一只金灿灿的镯子,“咔哒”一声扣到了临风空出来的左手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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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喝粥的动作一顿,终于醒了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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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着手腕,像是一副从没见过匿气镯这种“绝世宝物”一般,专注地端详了一阵,赞叹道:“真是富裕,竟然同时拿得出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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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明熹自认已经练就一张好脸皮,不再理会她的反讽,“毕竟像你这样的要犯,两只镯子同时戴上,互为备用,非常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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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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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仍然低头喝着粥,话题却转了个突如其来的大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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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章办事。”明熹说,“上回没能审到你,这次就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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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我?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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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抬头,筷子在食盒里的两个小菜碟上逡巡了一圈,最终勉为其难地夹了一小根菜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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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乱散金银、祸乱俗世啊,这么健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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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勺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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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第一反应是她又要挑剔粥或者菜了,警惕地盯着她的勺子:“怎么?继干饼、窝头、茶水之后,这粥又惹你作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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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面不改色地把那勺粥吃了,问:“只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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