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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明熹说，“还是说，你想顺便把你修法术乃至禁术的事情暴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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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抬起头，神色复杂道：“你……不打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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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仙门内务。从始至终我想管的，只有你乱散金银的事情而已。”明熹两肘搭在桌上，“你我虽没什么善缘，但我也没必要无缘无故害你丧命。再者，我也不认可你们仙门在神女上的一些规矩。我又是别门门生，没立场插手，所以于情于理，我为什么要捅出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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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抿了抿下唇沾上的一点米汤，搅着桌上的小半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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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日后找到机会，再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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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啊？”明熹自信摊掌，“杀得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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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没接这个话题，而是问：“你修的是土吗？木土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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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虽然已经够明显了，但我还是会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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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放下勺子，松松地托着脸，眼神氤氲地盯着明熹：“真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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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被这过于直白的话说得脑子糊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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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后，她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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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是要和你说几日后五门会审的事。你做的那些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因着你身份特殊，这事便大了起来。届时五门都会有人到场，别的门大约会随便派个门生来，仙门就不一定了，仙门派谁，取决于他们有多重视你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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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知道。”临风随意答道，“门主？二门主？还是派个门生，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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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不管谁来，肯定都得协调。我的意思是，你到时候老实点，装闷就是了，平常跟我胡扯也就算了——毕竟本人人好心善又宽宏大量，会审时可不行。宁可不吭声，也别叭叭你那套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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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巫门的意思呢？”临风说，“打算怎么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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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和我打听这个，到时自然就知道了。”明熹打开食盒下层，掏出一个煮熟的鸡蛋，放在临风面前，“再说，巫门也不是我做主，会审时轮不到我说话，你问我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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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歪歪斜斜地，缓慢但一点一点地往边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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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伸手拦下，把温热圆滚的鸡蛋握在手心，摩挲着微微粗糙的鸡蛋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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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在巫门内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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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站在桌旁，收碟子的动作一顿，耸了耸肩：“无名小卒，没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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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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