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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精纯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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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的指尖虚虚拂过那道伤口，很快，伤口便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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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疗伤方法其实很耗费灵力，宁栩抬眸，一错不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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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宁栩沉默半晌，出声道：“我是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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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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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瞳也和这有关，并非是代表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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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前那番有关血瞳的说辞，也是骗我的。”祝笙昔的声音平静，宁栩却觉得这平静之下似乎藏着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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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握住祝笙昔垂在身侧的手，语气认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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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冷淡地抽出手，道：“你以前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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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每个人都这般吗？花言巧语，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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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唇瓣微动，确实，她以前也认真地承诺过，她还记得，那时祝笙昔说过，如若自己再欺骗，便永远不会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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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对此不以为然，可现在，一想到祝笙昔不会再相信她，呼吸之间似乎都带着几分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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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凝眸看她，低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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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本就因伤势脸色苍白，加之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竟透出几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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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以前也露出过类似的神色，为的便是让自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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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皱起眉，换了个话题：“你为什么会和灵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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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后，我没看见你们，问过几个归云宗的门徒才知道，你们竟去了骨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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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跟着去了？”祝笙昔觑着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人怎的就如此大胆，她们是三人一起进山，相互也能照应一二，宁栩竟独自一人跑去骨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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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莫名的语气，宁栩却以为她是在不满自己拖累了她们，讷讷道：“我以为能碰见你们，没想到遇上了灵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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