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没犹豫多久,同意了。
月商这才后知后觉——这是古代。没有平等而言的古代。
“既然如此,惩罚明日便开始吧。”老夫子说道。
考核时间一个时辰,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时间充裕得很,他们已经在篮子里挑挑拣拣起来,选出花色和样式。
整个堂上,除了昏睡中的房以津,就只有月商坐着不动了。
拿起一团蓝色的线,她深沉地摇摇头;拈起一根手指长度的针,她又摇头,假装看不上这些东西的样子。
“没有,只是在想绣些什么好。”月商没想到会把他招来,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月商想找个优等生参考一下,目光落到房渝逢的绣品上,青色帕子上一只小猫已经完成了头的部分,用的是橙黄色的线,中间还添了些白色,猫猫神情傲娇,称得上栩栩如生。
月商有被惊到。
一个时辰到了,她觉得自己绣得还不错,大大方方地递给老夫子。
月商:你……
月商:你们……
这时房渝逢也上交了自己的绣品,听到月商说自己绣的也是猫,觉得甚巧,主动与她说话。
“是的。”月商不经意用上了工作中的腔调。
月商稍微侧了身,相当于站在宋息季与房渝逢中间,以免他发现她抄袭。
“那两位公子可以好好交谈一下,”宋息季将月商的帕子迭好,跟其他绣品一同放在书案上,才对他们说:“今日考核便结束了,公子们可自行安排余下时间,不违反学院规矩便可。”
月商想回去睡觉了,她也不逼着自己应付这些人际往来,敷衍地作揖:“先走了各位。”
“慢着。”
拦住她的另有其人——房以津。
房以津走到檐下,比下了两个台阶的她高出不少,用一种不太尊重人的俯视的角度看她。
进入社会后,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朝气蓬勃、生机盈盈的人了。
房渝逢没想到兄长会当众对周月商发难,但听他们的对话,好似房以津才是被戏弄的那个。
房以津冷笑,“你自己干了龌龊事,才提出帮我洗一月衣裳,现在倒成了我欺负你了。”
说完,她抬手作掌轻轻碰了一下脸侧。
她语气自然真挚,脸色却纠结郁闷,仿佛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他被气笑了,道:“不仅如此,你还欠我二十六日的衣裳没洗。”
“兄长,她……”房渝逢忍不住扯扯哥哥的袖子,想为月商求情,刚开口,就被哥哥打断。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月商竖直了耳朵偷听。
月商没偷听到,只看见房渝逢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她。
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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