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商是个九九六的社畜,好不容易下班了结果在路上被条睁眼瞎的狗子撞了,她倒在地上,头晕目眩,刺眼的白光迅速闪过,再一睁眼,便站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人工园林区里。
假山、石林、池塘、木桥等等,各种要素非常齐全。
有个做仆从打扮的人过来凶她:“快些洗完!贵人们等着呢!”
幸好少爷们的衣服要日日熏香,才给了月商偷奸耍滑的机会。
女尊国家,而她,是一个女扮男装混进人家男子学校的皇女。
坏消息,她是王储之争的输家,走投无路才进了这所学校,一旦暴露身份就会被宫里准王储皇妹追杀。
记忆断断续续的不完整,她真以为自己是个洗衣工。
月商激动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握住老夫子的木板,恨不能敬个礼,大声地应道:“我这就去上课!”
老夫子年纪大了,虽然听力不太行,但还是结结实实地被月商的吼声吓得一踉跄,费劲地抽回木板,这才冷哼一声带着年轻夫子走了。
月商边纠结边往房间走去。
“渝逢公子,劳烦您去唤那月商公子来了。”
而这房家嫡次子,即便将要嫁入皇室,也最是听讲,功课做的最好,也只有他会把事情办妥当。
半卧在他前方的苍白少年厌烦地瞥了一眼老夫子,老顽固就会使唤他弟弟。
房渝逢循着模糊的记忆来到了一座院落。好在他早先入学时拜访过各位同窗,否则得把各个园子逛一遍才能找到这周公子的宿处。
进入庭院,见到空地上两盆待洗衣物,被沾湿的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繁杂不规则的图案,如此张扬的黑金色只有他兄长才颇为偏爱。
待走近前排小屋,房渝逢隐隐听到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为何这周公子不住主屋,却睡在旁边的耳房?房渝逢心中奇怪,走到那虚掩着的门前,纠结许久,推开门走了进去。
扰人清梦固然不好,可他是领了命令前来的。
他自以为声量足够,却不想连月商均匀的呼吸声都没能打断。
月商迷蒙地睁眼,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摸索那个叫着“周公子”的闹钟。
手掌与他的交握,指尖却触感轻柔,搭在他内侧的腕上,激起轻微的痒意。
房渝逢从未与人如此亲密地牵手,因此那一瞬间的陌生触感仍久久残留,那只被握过的手不自觉地收拢,隐隐发烫。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塌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
“房公子,周公子。”相比他进屋前的局促纠结,宋息季倒是大大方方地跨过门槛,温和地喊他们。
他轻叹一声,上前去拍拍月商的肩膀,“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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