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买醉以后胡作非为的混蛋吓得退避三舍,规规矩矩地道歉、赔钱。
嗯?你问我和热奈尔为什么不离开?
朋友,每位克莱尔岛的服务人员入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证自己的社会XSi亡——就是字面意思,他们会很有仪式感地安排一顿晚餐,而你会坐在温暖的火炉边,吃着黑松露和鱼子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身份文件变成灰烬,而一枚刺青便这样烙在你的左手腕骨上面。
朝禄馋鱼子酱的毛病就是这么来的,他以前是那种更高级的服务人员,享受的机会b我更多些,也就被养得更加挑剔了一点。
后来我也曾试图找人洗掉这耻辱的烙印,可是朝禄拦住了我,露出左手手腕如出一辙的刺青,一弯眼睛,噙着笑b划:等我们一起逃出去,这就是我们共同的标记了。
所以那枚刺青至今依旧印在我的左手手腕上面,它的意思是,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一个我平生为数不多的、认真许下过的诺言。
我再遇见朝禄是在获得第三次月薪的晚上。
下雨酒馆里的酒保是我人生中第一份领月薪的工作,非常具有纪念意义,而我的纪念计划则是在工作的第一百天为热奈尔花光这份钱,找处游客稀少的海滩,偷块冲浪板,作一场酣畅淋漓的炫技演出,然后一头栽进在海里面。
这海通往太平洋,按照推测,说不定可以顺着赤道暖流让我魂归故土。当然,我知道,更可能的结果是尘归尘、土归土,世上所有的水——所有的碳和无机物都只有一个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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