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注视,很多光研磨,可他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是跟着che的鼓点附和——“这首歌叫什么?”他随口问我。我拉过他的手,咬着他的耳朵喊说:“亚特兰蒂斯的沉没。”
&esp;&esp;他不满地推了一下我,耳朵上的一串耳环频频跳着,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了?我拎起来它们拽了一下,他吃痛,又瞪我。我调侃,你怎么不在胸前也打两个?他躲我,过一会却又笑着说,那行吧,正好下周我约了打新耳洞,可以一起,不过你得陪我。我被甜得脚下发软,连忙说不用,真的不用。他说,得了吧,你说都说了,不知道都想了多久。
&esp;&esp;那时我拥抱着他,他也拥抱着我,所有时光倒映在他眼中,那是我今生的爱河。而现在,注视着隋唐的背影,我的胸口空得像是一颗皮球,不用人戳就已四处漏风。
&esp;&esp;舞池里的人像被拧上发条的鬼,舞蹈像抽搐,魑魅魍魉皆现原型。好在我的酒量很差,是个标准的一杯倒,这毛病在某些场合之下倒是有些救命的作用。
&esp;&esp;我忽然就觉得要疯了,「1997,隋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一丁点儿也不。你这客服怎么回事?说了几句话就装死?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难道你想要拿这个婊子一样的赝品敷衍我?」
&esp;&esp;直到最后,无聊辞令图穷匕见,1997平铺直叙地说:
&esp;&esp;……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esp;&esp;几道水珠直从头发划到眉头,我一边刷牙,一边跟镜子中的人面面相觑。冷水澡没能在镜面制造更多水汽,被浇得透心凉的同时,我仍能一清二楚地注视着镜中人。他应该是我。我是说。他的身材倒是还不错,只是有些可疑的伤疤,色泽很淡,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月。我眨眼睛,他眨眼睛,我闭上眼,他的面孔在我脑中简短地跳跃了一瞬,终于消失。
&esp;&esp;「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困惑,我是应该操了他,还是直接杀了他了——而且我好像真的更偏向后者。」
&esp;&esp;「这不是很简单么?如果不立刻杀了他,我就要被你变成这个叫王飖的角色了。」
&esp;&esp;notes:
sp;标或斜体是引用(意思是如果你觉得它看起来好听/仿佛很有道理的话对不起都不是我自己写的),往后都是,如需出处请随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