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他浑身上下都泛起不正常的红,胸口剧烈地起伏,我继续灌。后来他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再也挣扎不动,像是昏死过去,我不敢灌了。
&esp;&esp;「请放心,这是属于您的世界,在您允许有人死去以前,没有一个人会死去。」
&esp;&esp;「……那就是高级权限了,您现在连一个对象都还没有攻略呢。」
&esp;&esp;耳边就是隋唐急促的呼吸,他在叫我的名字。
&esp;&esp;我困惑地看着他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他在哭吗,为什么得不到答案就要哭呢?他望着我的样子就像是再也见不到了似的那样伤心。
&esp;&esp;「不。」我艰难地呼吸,闭上眼睛。
&esp;&esp;——“你说……到底什么是他说的‘三千世界鸦杀尽’?”
&esp;&esp;“那就其实是每个意思都很感人了。”
&esp;&esp;可是它们都是多情男人写予游女,绝望、哀戚,谈论未来换取当下欢愉,而我从不盼望永恒。毕竟在这一切的最初,那个春风和煦的下午,我也只是想被你爱一次而已。
&esp;&esp;去舞池前隋唐回头看了我一眼,身后是片令我陌生的光怪陆离。
&esp;&esp;其实他身体里的水不至于让他像表现出来的这么痛苦,尤其我又没有让他自己憋住,一前一后两个塞子已经帮他解决了自制力的问题——然后他就摔倒了,小腹撞在地上的台阶处,泄了力似的倒在了地上,直到被周围某个好心人扶起来。说真的,我觉得他有些表演过度,难道是我之后他灌给他的威士忌发生了作用?
&esp;&esp;我想我已经开始醉了。隋唐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酒量很好,还爱笑、乖巧,时不时泛着活泼,好像天生就有很多的爱似的,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拿一个意味不明的哀伤眼神看我。他曾喜欢跳舞,我是说,我们曾有很多朋友,我们的日子曾是数不胜数的高朋满座。假期时同城的人隔三差五就一起去「数峰青」,那时这里要破得多,满地都是裤兜里没二两银子的青年音乐流浪者,许畅学艺术史学得崇洋媚外,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che,叫我们都得这么叫他,光着膀子灌下一杯伏特加就上去打鼓,我和老沫在下面起哄,大声喊着che,che,过了一会儿隋唐也昏了头,一口喝完面前的酒,也跟着一起喊,che,che……最后,已经没有人在意许畅的乐队到底还在唱些什么,人群一窝蜂地群魔乱舞。隋唐醉得彻底,头扭腰也扭,激光晃得像落水前最后的反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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