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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系统，所谓的两个世界的游戏，都是你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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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回答，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当然。你所进入的禁区，都是我过往的缩影，你和雀舒来在来到这后，我窃取了你们记忆，让你们对我的过往感觉熟悉。你身上的系统、任务，一小部分是我的创造，我的计划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时，就已经正式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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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看见自己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而指尖，正在慢慢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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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白了吗？”万俟越捧起她的脸，“你该称呼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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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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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一把拍掉了她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警惕，她正感觉到自己存在在被某种力量拉扯，仿佛随时会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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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计划，是指让我们所有人为了这所谓的净化，抛弃生命，让我按照你的计划一步步走。现在倒好，你把自己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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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万俟越轻笑，“但是还不够。我的计划从来不需要过多的人去执行，我做那么多，只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和我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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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不断向前，柘寒回头一看，根本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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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已经跨越了太多世界，林朝也好，姜来也罢。所有人在我的记忆里，最终都会化为齑粉，每一次的死亡，都会加快下一个世界的进程，而消耗体被净化，恰好终止了这个世界。这也是后来樊烟和你说过的，在斯纳德，根本没有完全净化。但，你的到来，我的计划得以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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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我当时还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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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皱眉，万俟越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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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万俟越下一秒变成了雀舒来的样子，柘寒微微晃神，很快就清醒过来，柘寒猛地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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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紧张，小寒。”万俟越换了副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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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你想占据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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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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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想要将柘寒拥入怀中，以达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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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一刻，柘寒的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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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别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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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雀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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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猛地转头，整个空间都在震颤，瞬间移动的天赋却在发动时被一股力量硬生生掐断，让她离不开万俟越的桎梏，万俟越的声音染上疯狂：“你的天赋都是我给的，现在居然想用它来对付我？”她指尖轻动，如同提线木偶般将她的能力牢牢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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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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