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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了一遍。雀舒来微微蹙眉拒绝道：“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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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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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言心的循环已经破解，剩余五人的时间线却被完全打乱，她们合并到了严芳的世界，却不知道如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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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头一回在禁区里感受到无力，五人知道真相后呆呆地坐在大厅，如同失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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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看着她们，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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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把她们都送回到原世界线，我就能找到万俟越。既然她们几个可以是万俟越剥离出来的，我重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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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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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打断柘寒，她声音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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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皱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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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情绪，“你忘了么，这里是禁区，她们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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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呼吸一滞，她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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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看见的只不过是过去的一小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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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握着她的手，“她们回不去了，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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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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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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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找万俟越么？我陪你。队长已经找到了万俟越所在的位置，即便那里污染很严重，但这次……是真的要结束了，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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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的指尖微微发颤，雀舒来的手很暖，紧紧扣着她的五指，生怕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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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传来林泷的消息，她说：“目前检测到唯一一处S级波动，没猜错的话就是万俟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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