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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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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继续道，“影子有了，身上有温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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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后知后觉，大致知道了樊烟的身份，至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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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点点头，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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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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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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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樊烟身影消失在眼前。一张照片缓缓地落到地面，雀舒来将它捡起，两人合照上的胶带、胶痕，都已经被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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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少女灿烂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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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你没什么事吧？”绍溪鹤见雀舒来跟着樊烟离开后久久未归，发了一连串的消息也没回，最后拨了个视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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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雀舒来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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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先回来吧。施然说在升降梯附近看见了一个身形像柘寒的人，只不过戴着面具，走得很匆忙。而且今天，队长和联盟的人没谈拢，研讨会很快就结束了。她们依旧不愿意派人一同前往禁区。具体的话，你回来我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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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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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解决完政府大厦的异变玩家后，收到了樊烟要离开的消息。柘寒大惊失色，也就是说樊烟要把这么大的联盟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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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只让她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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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摸不着头脑，做好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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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到总部，联盟诸多事情蜂拥而至，柘寒这一周，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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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忙完后，她总算空了一天能休息，却还在休息室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所以有人通知一位旧友前来，柘寒还没放在心上，她摆摆手说：“你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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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站在全息投屏前，专心致志地看着禁区外暴动的视频，没注意到有人进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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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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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的事务堆积，反倒让她的感知变得迟钝，连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都没怎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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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颈部一凉，柘寒晕倒前，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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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这一觉倒是睡得久，眼下是明显的青色，雀舒来也不急，纤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敲着桌面，桌上放着电子镣铐的钥匙。直到床上的人睫毛颤颤，雀舒来贪婪地抚着她的脸，等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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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雀舒来抓住柘寒被镣铐禁锢住的左手，她将冰冷的腕骨贴在自己唇边，落下一个近乎炽热的吻，她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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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我的……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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