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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失踪的万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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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柘寒每次按照系统要求开出的积分很高，足以让玩家们前赴后继。但柘寒不解，她似乎被系统引到一个更奇怪的层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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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日常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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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雀舒来人生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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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妈妈和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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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青澜对她的教育算不上严苛，雀舒来独来独往惯了，没什么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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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第一次遇见柘寒的时候，她头一次在心底偷偷祈祷，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她们两个作为同学的时间，就能更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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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放学的某个傍晚，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快到两人家门口时，柘寒停了下来，雀舒来的影子便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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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你踩到我的影子了。”柘寒故意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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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看着她，非但没离开，还走近了一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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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雀舒来能闻到柘寒校服上的淡淡洗衣粉味儿，还有她刚喝的汽水味。柘寒蹲下身，在她的影子边缘轻轻踩了两脚，说：“这样我就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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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雀舒来开口，柘寒还在一点一点，描着她的影子轮廓，就像小时候她们两个在沙坑画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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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她听见自己这么说，却也跟着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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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用双手比划着一只小狗的形状，雀舒来就双手交叠在一起，比作飞鸟，轻轻扇动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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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追着飞鸟，在夕阳下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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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喽。”柘寒一下子握住雀舒来的手腕，雀舒来只一抬头，就能看见柘寒在夕阳下漂亮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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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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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已经回到家，柘寒放下书包让她洗手吃饭，雀舒来才回过神来，低头对着自己的影子说：“……这只是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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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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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雀舒来惊醒。她看着灰色的天花板，头一次露出无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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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想抬手遮住刺眼的灯光，余光瞥到一旁紧紧盯着她的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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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皱起好看的眉头，站起身，正想走到樊烟面前质问，她不用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影子，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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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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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会梦到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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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影子而已？”她听见樊烟这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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