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取黄耆与防己配伍,按“黄耆六两,防己四两”的比例煎成浓汤,给重症浮肿者灌服。次日,竟见患者尿量增多,浮肿消减大半。李洞玄大喜,在病案中写道:“此乃‘气虚水肿’,肺脾两虚则水湿泛滥,黄耆补肺气以通调水道,益脾气以运化水湿,防己利水而不伤正,二者相须,如水得堤束,自归其道。”此方后来被载入《金匮要略》,名“防己黄芪汤”,成为治气虚水肿的经典。
同期,南方“岭南郡”遭“瘴气疫”侵袭:患者多疮疡溃烂,久不收口,伴流脓水不止。当地俚医用“黄耆与金银花同煮,外洗内服”,竟能促伤口愈合。游历至此的医家陶弘景见之,不解其理:“黄耆性温,金银花性寒,何以同用?”俚医答:“疮疡久不愈,是‘气虚不能托毒外出’,黄耆补气托毒如鼓风助燃,金银花清热解毒如泼水灭火,一温一寒,一补一泄,方得平衡。”
陶弘景试用此方,见一烂腿三月的乞丐,用药半月后疮面收口,新肉渐生,遂在《本草经集注》中批注:“黄耆能‘排脓止痛,生肌收口’,与金银花相使,可治一切气虚疮疡,此乃‘扶正祛邪’之典范。”
战乱中还有一奇案:某城被围三月,粮尽后百姓多“饥饿劳倦”,出现“手足麻木、肌肉瞤动”之症,医家诊为“气虚血痹”。有老医取黄耆配伍桂枝、芍药,熬成“黄耆桂枝五物汤”,让百姓分服。不出十日,麻木渐消,肌肉不再跳动。后人解此方:黄耆补气如充谷粮,桂枝、芍药通阳活血如开道路,气足血行,痹症自除——这正是黄耆“益气行血”功效的精妙体现。
第三部分:宫廷案头存本草,民间灶上飘药香
唐代永徽年间,黄耆已从“民间草药”走进宫廷。一次,高宗皇后武则天偶感“中气不足”,稍食即腹胀,御医秦鸣鹤以“黄耆陈皮粥”进献:黄耆切片煎汁,滤渣后与陈皮、粳米同煮。武则天服后三日,腹胀渐消,叹道:“此粥甘香适口,竟胜参汤,何以前未闻?”秦鸣鹤答:“黄耆虽不及人参峻补,却平和如老臣,久服不伤脾胃,最宜日常调养。”从此,“黄耆粥”成为宫廷常食。
而在民间,黄耆的用法更显“烟火气”。江南水乡的农妇们会在“立夏”这天,用黄耆炖鸡汤,说“喝了不疰夏”;北方山民则在冬日将黄耆与羊肉同煮,称“能抵一件棉袄”。河北“安国药市”上,药商们按“根茎粗细、断面纹理”给黄耆分级:最上品者“条粗如指,断面金井玉栏(中心黄白,外围淡黄)”,称“北芪”,价同参茸;次者为“南芪”,虽补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