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叶面竟浮现出细密的“毛窍”纹路——那是药性欲透之兆。
“仙子,西方有黑气!”阿茯指着窗外惊呼。只见远处山坳腾起阵阵黑雾,黑雾中隐约有骷髅头开合,发出“寒湿寒湿,木腐土败”的怪笑。青珩认出这是瘟神座下“湿土使”,专以寒湿之气凝滞中土。她挥手祭出薄荷冰珀,却见冰珀遇黑雾竟泛起裂纹——寒湿之气与冰珀的凉性相激,反成“相恶”之势。
“不可硬抗!”青珩急收冰珀,转而取出生姜与葱白。生姜切作薄片,露出中央的“太极纹”;葱白掐去葱须,留三寸葱白段,正是《伤寒论》中“葱豉汤”的配伍之法。“薄荷辛凉,本不宜与辛温同用,但若寒湿闭表,却需‘以温制凉,以凉制温’,此乃‘制性存用’之妙。”
她将生姜、葱白投入铜鼎,三物相触,竟发出“滋滋”声响,如冰炭相击。炉中火焰忽青忽红,映得青珩面上红白交加,恰似阴阳交感之象。阿茯突然指着鼎中:“快看!薄荷叶上的白霜变成水珠了!”但见冰晶融化成露珠,顺着叶脉流入黄酒中,竟在液面凝成“辛温”二字——这是药性调和成功的征兆。
第三节 相须妙·三药同炉显奇功
“薄荷得生姜,辛散之力增而燥性减;得葱白,通窍之力强而不伤阴,”青珩轻拂鼎盖,鼎中升起三色烟雾:薄荷之青、生姜之黄、葱白之白,竟在炉中结成“三才阵”。她取出“七情和合尺”丈量烟雾,尺上刻度显示“相须”二字大放光明。
忽闻湿土使怪笑逼近,手中“浊泥幡”挥出阵阵泥浆,所过之处,药田中的柴胡、升麻等升阳之药竟纷纷倒伏。青珩见状,将炼到七成的膏体取出少许,搓成药丸抛向空中。药丸遇风即胀,化作巨形“辛凉温通丸”,表面清晰可见薄荷的叶纹、生姜的纹理、葱白的膜质鳞片。
“此丸以薄荷为君,生姜为臣,葱白为使,”青珩结“土德印”按向药丸,“君药量大而主病,臣药辅君而监制,使药引经而调和。今借‘天覆地载’之势,以木气疏土,以火气暖土,以金气燥土。”但见药丸砸入泥浆中,立刻爆发出强光,泥浆竟化作袅袅炊烟,散出阵阵饭香——此乃“土得火而良”之象。
湿土使惊退数丈,幡中飞出无数“寒湿虫”,形如土鳖,背覆白霜。青珩挥袖洒出茯苓粉,粉末遇虫即化作锁链,将虫豸困在“戊己土阵”中。“茯苓味甘性平,入脾胃经,乃淡渗利湿之要药,”她指点阿茯,“此乃‘培土制水’之法,土旺则水湿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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