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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的喜娘已经笑着退开,人群起哄的笑闹声一浪接着一浪,她的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
直到拜完了堂又被送入房中,谢从安的脑袋里还是雾蒙蒙的,不知谁同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机械的被人搀扶着往前走,觉察周身叽叽喳喳已经散尽,这才发现只剩了自己。
房间是最常见的格局,外头也分着里外两处。墙上挂画的地方是个硕大的喜字,高几燃红烛,也是雕龙画凤的精致喜庆。靠门的空地上另设了圆桌矮凳,上头除了茶水,还摆着个大盒子。左右两侧的耳室中,屏风隔着床榻,另一边是直接能见的桌案与书柜,正中还摆着一张琴。
她到处看着,总觉得熟悉,走到桌边想要喝一口茶,却发现自己的盖头竟然还在,便随手摘了。放在桌上时才发现这东西与自己试婚服时所见的那个不同,不由又拿起来多看了几眼。
翻来覆去的几回,终于意识到了这东西的神奇。
虽然与嫁衣不同,绣满了金凤,那一片片的花纹竟然是可以看透出去的!
难怪她一直能看见外头的情形,竟然真是昏了头了,没有觉察这东西的神奇。
谢从安将盖头铺在桌上,默默感慨着劳动人民的伟大。
可颜府是不会给她备这种东西的。难道是颜子骞?
还是,曾法书?
又或者,是……柳祯煦?
她打开了桌上的盒子,看见里头摆着一个裹着厚厚棉布的描金花瓷汤盅,旁边的白玉盏内盛着几个蒙着浅浅白雾的红果。
这府里的下人还真是懂事!
谢从安眉开眼笑的将瓷盅打开,抬手掩住一个惊呼。
竟然是平日里嘴馋时最喜欢叫乌嬷嬷做的小馄炖。
此时一口一个,温度正好。虽然口味与过往有异,却已是极致的满足。
她利索的吃完,捧起那碗依旧还冰着的红果,转身想回耳室里躺下,路过窗边软榻时又去推窗,发觉被锁着,这才原地思索起来。
这房中的设置究竟是长安城流行的,还是按她的习惯来的?
抬手拍了拍脑袋,又叫自己冷静下来。
流浪的日子才过去多久,这种上位者的自恋自大就又卷土重来。
顺势在榻上躺了,凤冠却摘不掉,她只能用一个艰难的角度枕着窗棂休息。
虽然这窗子封的很好,隐约也能听见外头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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