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其余的膏药全给他,想必路被截断,物资很难送来,药物更是紧缺。”
礼槿逸捏着几瓶药膏,那模样很是不愿意,“你不会动……”
“三哥,我从小就有分寸,还请三哥将知晓之事忘了,若是忘不掉,我有药物可以让你忘了。”
礼槿逸捏着锦帛,指节咯吱咯吱作响,怒气冲冲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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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不愧是父子,和她那糙汉父亲表情都如出一辙。
她扭头,借着掀开的帘子,见着摇摇欲坠的身影,
“沈宴七,三日之内必须恢复到最佳状态,若是要死不活的在我身前,军法处置。”
沈宴七满含热泪,嗫唇抖动片刻,“是!”
两军陷入了短暂的休战。
转瞬间已近岁末。
鹅毛大雪如碎琼乱玉,层层叠叠压向边关。
乱石凝着冰棱,戍旗在风雪中蜷成冻铁,连夯土都被碾成苍白的齑粉。
极目望去,胡杨林只剩枯枝戳破雪幕,烽燧台化作素白的馒头。
唯有巡哨甲胄上的铜铃,在风里晃出细碎的清响。
天地间一派寂寥荒寒。
……
景和八十一年,大寒夜。
萧渊登基,血洗东宫,太子与皇后当夜殁了。
太极殿檐角的宫灯在狂风里晃出血色光影。
萧渊的龙袍拖过浸满蜡油的金砖,玄色衣摆扫过御案时,案上“太子谋逆”的罪诏被带得掀起一角。
朱砂御笔勾出的“斩”字洇着未干的血渍。
像极了三日前东宫那场大火——
他亲手将太子锁在燃着硫磺的寝殿里,听着那人拍门惨叫时,掌心还攥着毒杀皇后的酒盏。
而那该死的老东西居然醒来,说他是逆贼,好一个逆贼!
“陛下,王大人率百官候在殿外。”
宦官尖细的嗓音刺破死寂。
萧渊转身冷笑。
腰间的剑穗扫过鎏金兽首香薰,撞出清越声响。
镜中倒映的青年眼底凝着霜,指腹摩挲着龙椅边沿,“王青山——倒是有眼力!”
殿门轰然洞开,风雪卷着寒气的窸窣声涌来。
为首的王青山刚要开口“恭贺新皇”,却见御座上的人忽然笑了,指尖叩着御案道:“听闻王大人昨日替太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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