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头上缠绕的纱布,想到估计当时被震晕了,连头上被砸了也没反应。
“三哥……”
礼槿逸听见营帐内有东西落地,急忙掀开帘子跑进,“四弟,你终于醒了!”
“沈宴七在外面吗?”
“这些该死的属下就该杀了,他们目中无人,不将主子放在眼里。”
她抬眸凝望着三哥,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苍白的指尖无意识的攥紧他衣袖,“哥,我好痛,头好晕,好想吐。”
礼槿逸垂眸,注意到她苍白的脸颊,墨发披散,外衫松松散散,倒显出几分女子纤弱之态,苍白的唇瓣开合间,声音也娇柔了些。
他抓着那只手,替她理了理额间发丝,触及到那头上的纱布,眼眶中就止不住滚泪,嗓音发哑,“都怪三哥粗心,没有好好关心过你……”
“父亲呢?”
他缓口气,“父亲在郊外养伤,已经醒来,只是…不易挪动,士兵会每日汇报,你这里要严重些,也不能离人……”
他说得极其隐晦,并未说下去。
“其他人…如何了…”
礼槿逸心思缜密,落在四弟那闪躲的眼眸上,没来由生气,偏偏不按她意思回,而是正经的说起军中情报。
“撤退的士兵伤亡惨重,只余下一成可上战场,土峡关七日前发生战役,还好守住了城池,敌军伤亡惨重,我军…也差不多…两军估计会短暂休整。”
“我小看赫图了,小小年纪诡计多端,是我失察了!”
闭着眼,脑中浮现那人滚落的泪珠,“是他发现了异常让你们撤退的?”
礼槿逸蹙眉,答非所问,“他知晓你身份?”
“嗯!”
“哼,命真大,怎么就能还活着。”
他愤愤不满,虽然瑞王救了弟弟,但还是难掩嫌弃。
“父亲也知道了?”
“嗯!”
“还有其他人知晓吗?”
她闭着眼,沉默着,声音有些低沉,“曾经有,但他们都走了!”
“……”
气氛有些沉闷,终是叹息声打破沉寂。
“他至今昏迷未醒,看他营帐进进出出的大夫,好像不太行了!”
礼槿澜手指无意识蜷曲,心中难安,“我身上的东西在何处?”
礼槿逸从桌案旁拿出一个锦帛,扶她坐起,将里面的东西拿给她看。
“这瓶药给他送去吧,这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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