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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动，隆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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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留意着她的表情，嘴角的笑意终于在被本人所知的情况下大幅度加大，以至于声音都带上满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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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收了神通吧灵芝大仙，”她又揉搓了两把人，“卖可怜这招对我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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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刚才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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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眉心的弧度不加掩饰，抓着玄危燕放在她脸侧的手，抬脸望向她，看起来像是她自己主动贴过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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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说的少有的快，完全是不加思索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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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不想一个人，为什么不同意我跟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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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少女眼中纯粹的不解，玄危燕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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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她一开始便说清楚了——她不愿意再将莫语春牵连到她带来的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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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想不到那么多，在她看来，这无非是两厢情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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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不想一个人，她也对她放不下心，两人一起结伴而行不是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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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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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见莫语春还要说话，玄危燕仓皇打断，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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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好好的小富贵花不当，怎么净想着跟她过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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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眼睛落到荒芜的地面，余光的注意力却全在莫语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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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想与她一起，但那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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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舍不得她伴她一路颠沛流离，过着危机四伏的生活。也怕某一天，她会像过去的那些人一样，看她的眼神带上失望与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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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保持距离，偶尔见上一面来的好，还能让她一直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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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在心底同自己这般说。然而看着莫语春，看着看着，她的思绪便转了个弯，忍不住想象如果两人当真结伴同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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