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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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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蝶离的距离太远，发出便如同石沉大海。放在以往莫语春不会觉得奇怪，能耐得住性子等消息。但现如今，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让她忍不住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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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是某种预警，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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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又提起姚道友了……”玄危燕咕哝，背对着莫语春，眨眼换好外衫，凌乱的头发也重新梳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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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难看的脸色外，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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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自己知晓她体内正在遭受一种怎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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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拔去的剑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本就濒临崩溃的经脉裂痕进一步加重，不知蛰伏在身体何处的白焰也隐隐有着再次腾起的趋势，体温一再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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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前的事来看，灵力恢复后白焰便会安分下来。玄危燕知晓自己如今最紧要要做的事是尽快调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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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看了眼莫语春，不期然对上了她同样看着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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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浅淡的琥珀色眼瞳在暗淡的山洞里呈现偏深的棕色，看起来莫名专注，就连睫毛的眨合也放缓了，像是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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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呼吸不自觉随着这股节奏放缓，开口卡顿了一下：“怎、看我干什么？我不会心软的心肝，等到合适的机会，我就送你回去找姚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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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莫语春语气平静地应了一声，视线仍放在玄危燕身上，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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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等了会儿，确定少女没有再说话的打算便准备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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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盘膝坐正，灵力尚未运转半个小周期，耳边传来声音：“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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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听到了玄危燕先前的嘟囔，思考良久，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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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了点玄危燕，近到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问出自己好奇的问题：“你好像总是提到含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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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玄危燕没有觉察到过，被问得有些莫名，搓了搓鼻尖移开视线，声音郁闷：“是你经常提到她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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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回想一番，发现的确如此。她抿了下唇，“抱歉，我不太会和人说话，一般只有含光和我说话，所以我才习惯提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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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听到这句解释，心情舒爽许多，嘴角在她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弯起。她捏了捏莫语春的软腮，手顺势托起她的脸，安慰她道：“没关系，以后有机会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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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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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应当是不习惯被捏脸，眉心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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