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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肉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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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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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说话了？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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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莫语春久久不开口，有些出神，玄危燕手上用劲，推挤出少女脸上的软肉，欣赏够她此时的样子后才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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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脸颊被摩擦的有些热，她此时顾不上这点感受，大脑努力运转，思考要如何转移话题，好让玄危燕不要再揪着她的身份问题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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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没想好要怎样转移话题，玄危燕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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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有这么小吗？在金光洞时不是还挺大胆的？”说到这，玄危燕声音带笑，调侃道：“那一堆人里，就你说话最大声，人小小的一只，说的还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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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要帮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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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抓住玄危燕递来的话题，解释过后，紧张地去觑玄危燕的表情：“你不会告诉别人我的身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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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挑眉，“这么说来，我是第一个知道你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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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莫语春开口，她紧接着又道：“那你拜入我们凌岳派不是正好？我可以为你帮你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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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有点像威胁了。玄危燕说完才觉不妥，找补似得补充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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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说我知道你的身份，可以帮你更好地保守秘密，平常没事了也可以带着你玩，你也不用像在金光洞那样，一个人分外小心，孤零零的不跟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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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的话说的很快，莫语春插不上话。等她说完停下来，等待自己回应时才得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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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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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一句话说完，看到眼前的人表情凝滞住了，继而有些尴尬地退开两寸，不再像方才那样过分近距离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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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玄危燕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如何，打着哈哈，“我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嗯，那她知道正好，也能帮你隐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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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想到的，少女就不像是藏得住秘密的，也不知道她在金光洞待了多久，身份肯定早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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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玄危燕忽然好奇起莫语春为什么会去金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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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是人修，人族功法也于她无用，她在金光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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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好奇心很重，求知欲也旺盛，直接便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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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找含光的，”最大的秘密都暴露了大半，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莫语春还多说了一句，“她之前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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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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