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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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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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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听过这个传说，下意识说出后，自己先摇了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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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看起来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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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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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听得越来越紧张，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灵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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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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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猫挣扎着跳出莫语春的怀抱，落到一旁的药田中，尾巴一甩，打翻了盛水的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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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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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中残余的小半桶水一齐流出，罪魁祸首小跳回田埂上，尾巴勾着莫语春，很是亲近她，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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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背后是狼藉的药田，倒映着昏沉天幕的猫眼难掩清澈，无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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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看着这一幕，想到一个短暂合适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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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只小猫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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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弧度很大的松口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抱起灵猫，终于想起了还没解决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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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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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问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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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一边将尚未没入土壤的水移到药田外，口中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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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是猫妖，听不懂它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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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没办法直说，语气含混：“唔……那我问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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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迟疑的功夫，玄危燕操控木桶回正，感受着这份重量，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以它现在的状态，放归山林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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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尾巴一扫就能打翻木桶，足以证明它已经彻底恢复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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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语春怀里慢悠悠甩着尾巴的生物，玄危燕再一次为她的能力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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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的治愈天赋，是灵草成精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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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大半，和玄危燕说话时，心底满是欺骗了她的不好意思，声音也放得很轻：“可以了吗？可它为什么一直粘着我呀？把它放走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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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她的手还放在灵猫身上，不断顺着它的脊背往下摸，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不想放猫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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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你想养就养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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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太粘人了，而且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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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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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不太喜欢这点，她更喜欢双向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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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后，药田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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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猫有一定灵智，隐约明白这句话是在嫌弃自己，尾巴僵住，叫声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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