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这十载相知相惜,我见其这般推诿,岂不当你是狼心薄幸之徒?”
“你以为本郡主怨的是此事棘手?”
“还是离了你便活不成?"
她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戳向她衣襟:
"不过是气你遇事总将我往外推!”
“是嫌我闺阁之中不通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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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不得机密?”
“还是觉着本郡主金枝玉叶。”
“受不得半点风霜?”
“数年前你如此,如今仍是老样子。”
“莫不是骨子里就改不了这骗人的习性?"
谢淮钦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脸去,指腹抚过泛红的面颊,喉间溢出一声喟叹。
檐角铜铃在狂风中叮当作响,她垂眸望着满地翻卷的枯叶,忽将她手腕再度扣住,只是这一回力道轻得近乎珍重:
“当年寒毒发作,你未知晓我身份便不顾礼节为我暖身…自那时而动了心,往后便越发在意,也越怕连累你坠入万劫不复。”
郑吣意听她这般言语,怒意虽未消,眸中却又染上几分责怪。
轻咬下唇,语气急切道:
“知晓你足智多谋,可皇家之事我并非一无所知,如今这城中,谁人不知御史大夫王崇之势力盘根错节?”
“你以为单凭手中那点证据,圣上便会全然听信?届时,不但证据被视作无稽,反会打草惊蛇,让王崇之有所防备。”
“再者,深更半夜,外男入后宫,此乃大忌讳,即便你事先有所谋划、做了应对之策,可人心诡谲难测,你终究还是低估了那些觊觎权势之人的手段!”
“苏妃圣眷正浓,岂是几句谏言便能扳倒?若贸然呈递证据,非但难撼王崇之半分,反会触怒太后与圣上,落个离间宫闱的罪名!”
“纵使你我明面上断了往来,可在旁人眼里,十年夫妻情分岂容割裂?”
“他们若要拿捏你我,有的是由头。”
话音刚落,谢淮钦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坚决,沉声道:
“即便情况如此,我也绝不愿让你亲自涉入此事,共担这未知的风险。”
郑吣意并未即刻回应,只是微微垂眸,像是陷入了思绪之中,随后自顾自地轻声说道:
“皇后每晨必去永寿宫请安,辰时三刻准从浮碧亭过。”
“阿珂前日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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