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老师,他难得多上了两分信任。
心意被人辜负,都会不好过。
“夜黑风高,陛下早些回去。”
齐贞听到声音,即刻回头,二人望向远处的宫廊来人,很熟悉。
齐贞听着脚步声,侧面望去。
“天色已晚,宫门怕是快落锁了。”岑枝望向二人。
眼色一动,妘竹把披风拢在齐贞身上,齐贞回眸望了望,碰上迎面来的小禄子,便回宣政殿去了。
“父亲。”岑枝微微开口。
她入宫四岁多一点,恍然光阴十来年。如今再见岑煊已经不能说是亲切,是说出那个称呼满眼都是痛苦和恨意。
“天冷了。”说罢把织锦的玄色斗篷盖在岑煊身上。
待她修整好,岑煊也未致一词。
岑枝又把手炉递给岑煊,二人神情不明,岑枝又把头稍稍低下。
“父亲……”岑枝委屈地开口,熟悉还是陌生,二人很久没说话。
岑煊想仔细看她现今模样,却被宫灯扰乱心绪。
“娘娘近来可安好?”
夜里他眸色沉沉的,岑枝看不真切,极力压着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那么局促。
岑枝微微颔首,手指紧扣炉壁。单手拢了拢毛茸茸的狐狸披肩,抬头。
“嗯……家中一切可安好?阿娘她…病好些了吗?”
“都好,放心吧。”明明伸手想拍拍她的肩,抬起只好装作理理衣角。
“倒是娘娘清瘦了不少。”寒风拂过,轻轻的,冷冷的。
耳边的风声雪声,淡淡扫过耳帘。
岑枝红了眼眶,低着头让眼泪全砸在地上,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埋着头啜泣。
岑煊见状脸色缓和了几分,把手炉藏进袖口,一手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商商?商商……”尽力让自己不那么僵硬,弓着身子在耳边呢喃。
岑枝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袖口,泪眼模糊,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爹爹……我好想阿娘……”
话里断断续续的,噎声哭。
今晚没有月亮,大雪许是知道自己要走了,下得纷纷扬扬的,好不快活。
风一吹,雪花散入。
眼泪断线似的浸进衣襟。
岑煊微微笑着,擦去她的眼泪,“乖,不哭……”然后轻轻拉开与岑枝的距离,对此温存感到不合时宜。
想再次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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