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把脸冻得发红,显得好不自在。
“老师……”
岑煊闻言转身回头,哈哈笑道,“陛下何时变得如此怕臣了?”
繁星点点交错,若隐若现。
“不不不…朕只是许久不见老师有些生疏了。”齐贞尽量把手缩进衣袖,奈何风太大,全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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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禄子拿来,双手呈上,“这是上好豹皮,朕听说老师曾经伤了膝盖,这豹皮正好能派上用处。若是能做一双护膝是再好不过了。”
岑煊看了一眼匣子,尚未打开便让小禄子携贺礼退下。齐贞被拒绝的太干脆,微微望着小禄子远行的背影,一时不知说什么。
岑煊捂着手炉,眸色沉了几分,“豹皮?”
齐贞哆嗦吐了几口冷气。
岑煊见状把手炉塞给他。
话随风起,“陛下平日里便是这般的?”眼神严厉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
齐贞眸中一闪灵光,很快又回归平静。
“朕不是……”
岑煊知天命的年纪仍旧玉树临风,俊美无匹,鬓边几乎没有白发,身姿挺拔,举止谈吐从来妥帖,文质彬彬,满腹经纶。
晋帝即位之初,第一场科举,群英会聚,他仅凭一己之力,碾压群雄,会殿双甲第一,高中开朝状元。
德才兼备,品貌兼优,人间尤物,多少男女趋之若鹜。众人多方打听,岑煊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又在得知他早早成婚后,悲不自胜,痛心疾首。
而他居然只求个闲职,不愿结党营私,能按时在日落前回家就行。
晋帝听了,哪能埋没这等人才,立刻拟旨,任东宫太子太傅兼御史大夫。
那日的京城,漫天华彩庆贺,锣鼓萧管响彻天地,温润如玉的状元头戴红花,斜插团金披红,大红罗袍腰间光银素带别着青玉药玉佩。
岑煊勒马停在御笔写的金色牌匾之下,朝羞赧的沈如萋郑重承诺,“阿萋我的妻,此生荣华富贵只愿与卿依。”
夹道两侧的百姓都看清了沈氏的面貌,弱柳扶风,闭月羞花,岑煊将她抱上马,牵着马绳,走完了正街夹道。
齐贞只道,“朕知道了。”
岑煊摇摇头,抚上齐贞的头,垂目温温道,“旧伤罢了。”
齐贞低下眸子,像是自责。
他正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无亲无故,多数时候冷漠不近人情,而对于这位一直辅佐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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