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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看向仇烟织，这个名字好熟悉，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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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禄是当年朝露之变意图谋害陛下与爹爹的逆臣同党，早已被满门抄斩，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仇烟织看向郑妩的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语气微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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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爹不是逆臣!他是被冤枉的!”郑妩一下子激动起来，将铁链挣的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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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放下来。”齐焱依然佁然不动，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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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心中一喜，赶紧让阿修将缚住阿妩手脚的铁链松开，将她搀扶了下来，阿妩跪在地上，抬眸看向齐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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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情有可原，朕如你所愿。”齐焱冷淡的看着阿妩，却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对于她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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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最后冲着齐焱笑了一下，一把挣开程若鱼的手，抽出一旁架子上的剑反捅一剑，将自己捅了个通透，瞬间倒下，失去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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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发生的甚至比上午阿妩从舞阵里冲出去还要快，程若鱼完全来不及反应，阿妩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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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跪在她身边，任由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摆，颤颤巍巍的伸手合上了她的眼睛。她听姑姑说过，人死的时候，看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会被定格在眼睛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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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看，她害怕在阿妩的眼睛里看见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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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程若鱼伏在郑妩身边痛哭，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她做梦都没想到，阿妩有一天会死在她面前，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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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室内除了炭火烧着的噼啪声和程若鱼的哭声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半晌，齐焱才起身:“去禀楚国公，此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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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未回头看一眼，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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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反应过来，捏了捏阿妩逐渐冰凉的手，忙擦干眼泪追了出去，现在不能伤心，要振作起来，她要帮阿妩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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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的人都走空了，又恢复了最初只有仇烟织和严修的状态。仇烟织在原地站了会，缓步走到阿妩身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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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认真打量阿妩，只可惜她的眉眼都却被血迹污渍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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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去吧”仇烟织蹲在那，眉眼柔和的看着她，替她理了理衣冠:“你的仇，我会一并替你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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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起身，她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淡漠模样，囚室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非但没给她添上暖意，却给了她几分斑驳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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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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