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伸手去推。
昨夜的混乱仿佛一场噩梦,但身上的疼痛却告诉她这不止是一场梦。
她瞳孔是涣散着,眼睛也哭肿了,红彤彤地,像小兔子。
她麻木生锈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了起来。
逃出去,然后报警……
“你的衣服都脏了,昨天晚上已经丢了,想要穿什么我现在去和澜生讲,让他带回来。”此时的梁怀瑾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梁怀瑾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吃太多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