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瑾顿了顿,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那双又开始流泪的黑色眼睛:“我还在上学……我不能现在就怀孕。”
“好,我去给你买。”说完男人翻身下床,将衣服套上,拿着钱包就出了门。
她的衣服被丢了,他们没有给她留下可以穿的衣服,一起身,那白色的床单就滑了下来,两团被玩得可怜兮兮的白软小乳探了出来。
她想要去找她的手机,但是转念一想,那两个疯子连衣服都不肯给她,怎么会把手机放在房间里呢。
——
“害怕副作用你不知道戴套吗?现在来马后炮什么?”那个医生是个剪着齐肩短发的中年女人,眼神摄人的厉害。
他们在一一到底和谁领证这件事上还没有达成统一,不过那是他们关起门商量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先把人攥到手心里。
他被质问地说不出话来,拿了药就逃似地跑出了药店。
将人穿戴好之后就背了起来,林荷衣烧得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粉白的小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一个全然依赖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现在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医院挂号要好久,见人烧得人事不知,温澜生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家庭医生,他发病的时候喜欢自残,严重的时候会把身上弄得全是血,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家庭医生就会出来收拾烂摊子。
“你也太……”家庭医生言出又止……
“她这是炎症引起的发烧,你也太不节制了一点。”一身的吻痕和指痕,全身都是性爱后的淫靡痕迹。
医生给人挂了个吊瓶,在开了几副药,最终还是没忍住地提醒了一句:“你以后克制一点,她身体经不起你这样弄。”
温澜生顿了顿,接过那副药,随即嗯了一声。
就像妈妈一样,妈妈也是因为他才心甘情愿地留在爸爸身边的。
——
然后晚上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到梁怀瑾和温澜生在讨论她的时间,大概就是一叁五谁谁谁,二四六谁谁谁,留下个周末给她休息,她蔫蔫的,在心里厌恶地想。
真是令人作呕的深情。
第二天她把温澜生支出去了,她说她想吃一家烧烤店的烤肠,并且点名要温澜生去买,温澜生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出门了,留下了梁怀瑾。
没有通讯工具,甚至在之前温澜生以方便养伤为由衣服都不想给她,还是她求着梁怀瑾才获得的穿衣服的权利。
在梁怀瑾给她脱衣服上药的时候她突然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一触即离,像一只害羞的蝴蝶,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梁怀瑾的动作僵了一下。
塌着腰钻进了人的怀里,从他赤裸着的上身一直往下亲,亲到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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